:“正是。”
“如今你家令主及窦无咎人在何处,怎不当面叙话,要你传言则甚?”
沈谦声色俱厉的说着。
大汉垂首不敢正视,答道:“令主与窦老前辈此时已远去十数里外了。”
沈谦冷峻目光环扫了林外一眼,沉声道:“在这百丈外有无你弟兄在此潜伏窥视,若我发觉,休怨我诛尽杀绝。”
大汉惶悚道:“少侠放心,我家令主言出法随,仅宾舍内留置一双不懂武功的青衣小婢供少侠使唤,除此以外,百丈内决无一人窥视,如有,但凭少侠诛杀,倘少侠如愿离山,只须长啸一声,在下即赶来接引三日尽於此,在下告退。”
说完一揖至地,疾奔出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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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迷茫,山风劲疾,吹得三人衣袂瑟瑟飘飞,林中梨树已断折了半数以上,地上尽是累累梨实,断干残枝,落叶扬风逐空飞舞。
沈谦垂首似跌入沉思中,久久不抬起头来。
半响,郗云甫才慨叹一声道:“老弟武功机智确属超人一等,不然窦无咎匡九思邪有如此轻易退却,但他们决不就此甘心,一定还会出什么鬼花样,老弟必须当心一二。”
沈谦抬面笑道:“晚辈胸有成竹,谅他们不敢怎样,匡九思即使阴险狡毒,但其子命悬晚辈手中,也有点投鼠忌器。”
说此一顿,望着郗云甫微笑道:“有晚辈在此,他两人宛若芒刺在背,心绪繁乱,灵智昏蔽,让他们自乱步骤,不血刃而决胜此为用兵上策,有何不可。”
郗云甫暗暗惊佩,道:“老弟才华气质无一不好,令师想必为武林异人,但不知是谁,能否赐告老朽?”
沈谦答道:“家师桫椤散人。”
郗云甫不禁惊哦了一声道:“难怪,难怪。”
说完目注了沈谦一眼,似有话出口。
他始终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