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又抓在了手里,挥手一甩,将鹿皮口袋从那斧头砸开的大洞中抛了出去,口中骂着:“什么臭酒,坏酒狗屁猪屎酒,让我老顽童喝了直是想要找老婆,贼顾鸟们想要让我这三天三夜的白跑么?”
杨执看得不明白所以,待老顽童再次冲进来,这么一顿乱骂,好似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立时羞得满面通红。看思忘时,却见他的两眼来回转着,在看西驼与两面人。
两面人被老顽童抓去了鹿皮口袋,立即异常恼怒,见他又是这般的一阵乱骂,再也忍耐不住,挥掌便向他拍了过去。
老顽童正自热得浑身难受,胀得难以自持,巴不得同谁打上一架,见那两面人挥掌拍来,立时也是挥掌迎了上去,双掌连击,发出僻僻啪啪的一阵响声。
两面人倾刻之间同老顽童对打六掌,被他震得胸间气血翻涌时方知,原来这个终日顽皮胡闹,年已在百岁之外的老顽童,武功绝不在那名满江湖的神雕大侠之下。
两面人知道了这一点,禁不住在心中涌起不尽的感概来。
那边老顽童又是快捷之极地攻上来,绝不允许他有感慨的时间。
两面人只得出掌应招。
老顽童虽然当此之际有些有手忙脚乱,不成章法,但他的内力强劲之极,也是让两面人极难应付。
思忘看着老顽童与那个两面人相斗.不时地偷眼看那西驼一眼,防他如抛斧头一般的再次偷袭。
老顽童自是不会被谁的偷袭伤到了,但正面有两面人这样的强手敌对,倘若再有一个高手在后面偷袭,那可就极不一样了。
那是凶险万分之事。
是以思忘不住地来回看着,给老顽童掠阵。
火炉边上的那些汉子见老顽童内力强至著斯,都是忍不住暗中庆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手向他攻击。
老顽童越打越是疯狂,口中不住地发出呵呵的喊声,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