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一口中肉吐了出来,正击在那疤面人握着短剑的手上,那短剑登时飞了出去,又是托的一声扎在了厅中的柱子上,直没至柄。
疤面人的那只捏剑的手卸垂了下去,再也拾不起来。
老顽童被那疤面人逼得吐出了口中的牛肉竞是万分的不高兴,叫道:“怎地你这个人这么小气,喝你一口酒就又是刀又是剑的上来拼命?难怪你长得这么难看,这么丑,简直丑不可丑,丑上加丑,连你妈妈只怕都不愿意要你!”
他的这一番话阴损之极,那疤面人被气得暴跳如雷,但手臂已然抬不起来,只得抬腿踢了过去。
老顽童恼他又丑又小气,竟是避也不避,那疤面人一脚在老顽童的小腹上踢个正着,立时痛得惨叫了一定蹲下了身子。
老顽童已然给他留了情面,否则只怕那疤面人的身子早就躺在屋外了。
那疤面人再不上来侵犯,老顽童嘻嘻笑着再次将嘴对着那鹿皮口袋要喝的时候,猛听得呜的一声响,一股大力从脑后仆到,他急忙把头一低,却趁这一低头的当儿咕略咕略地喝了两口。猛听得哗的一声响,那墙上已被西驼掷出的斧头砸丁个大洞。
老顽童于低头躲避斧头之际喝了两口,正欲再喝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仔细品了品,越发地觉得不对了,忽然腹中咕咕直响,接着便热了起来,紧跟着全身都热了,脸也胀得通红,眼睛也红了,大叫一声:“啊呀不好,我要快些找我老婆!”把鹿皮口袋向那疤面人一抛,人竟是已然奔到了屋外。
疤面人刚欲伸左手接那鹿皮口袋,两面人已然伸手—抄,将那鹿皮口袋沙在手里,那里面的血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两面人将鹿皮口袋仔细地系好了,伸手递给疤面人,口中说道:“请使者拿好了,若丢了我圣斧教可担待不起。”
疤面人刚欲伸手接的时候老顽童猛然又从店门冲了进来,顺手牵羊,竟将那鹿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