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发生了一般。
郭襄见他神情那般严肃,想到倚天剑是父母凭着他赠送的金铁重剑所铸,内中的重大干系想他可能也知晓,便一五一十地将那口客店之中宝剑如何被窃,老顽童如何与那窃剑之人相斗等种种情形说了。
杨过听了郭襄的述说之后,皱紧了眉头,半晌沉默不语。
杨守本来极玩闹的,见了扬过的神情,也变得一声不吭,惯在思忘身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看郭襄,又看看杨过。
老顽童道:“杨兄弟,你也不用这般的愁眉苦脸,不就是那柄倚天宝剑么,我看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的黯然销魂掌那般的出神入化,比之任何宝剑只怕都要略胜一筹半筹。那柄宝剑我看也没什么好,只不过比普通的宝剑略长那么一尺而已,你略胜一筹半筹,那宝剑长一尺半尺,你与那宝剑正好旗鼓相当,打成平手,若加上我老顽童的追逐掌法,脚法腚法,那自是必胜无疑。”
郭襄嚷道:“你这么说,那不是存心不帮我拢那宝剑么?”说完了,故意作出生气的样子。
老顽童道:“非也,非也,我只是不要杨兄弟这么愁眉苦脸,却没有说不帮你我那宝剑。愁眉苦脸同找那宝剑半点干系也没有,著有了干系,只怕那宝剑定然是找不到了。”
杨守听他说得有趣,好奇地问道:“怎么愁眉苦脸跟找那宝剑有了干系便拢不到那宝剑了呢?”
老顽童道:“你想,我若愁眉苦脸的到处去找那宝剑,那偷剑之人一看我的脸就知道我定然是丢了东西,势必就把那柄宝剑好好地藏起来,我便定然是找不到了。但假若我老顽童欢欢乐乐,遥遥自在,那偷剑之人便不会疑心是我丢了东西,就会粗心大意地将那倚天剑拿出来把玩,我便趁机将那宝剑夺了回采,岂不是大大地妙么?”
杨守听了,拍手笑道:“好好,果然是有些干系!”
老顽童道:“还是小姑娘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