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惊喜又是招优,好似还有一种淡淡的失落之感.倒好似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然成了自己身体心灵的—部分,如若改变了就丢失了某种东西一般。
杨过问道:“除了修习易肋经,便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医治么?”
方丈想了一下道:“有倒是有,那可是看机缘了,若能碰到如此机缘,少侠只怕可算得上世间最为有福之人。但那太是渺茫,须得种种情由合到一起,方能汇成这种机缘,所以说若说世间并无医治少侠之法那也不能算是过份。”
杨过本想问问都要哪些情由合到一起,但听得方丈说得如此高深莫测,知道那机缘定是非人力之所能及的,问了也是待增一份烦恼,便住口不再问了,转头看思忘时,见他好似对自己的病能不能够治得好并不十分关心,禁不住心下略感奇怪。
孩子大了,就有了自己的心思,杨过想。
次日清晨,合寺僧众集结在寺后山坡上,将那无色禅师火化了。
思忘在心中生出许多的感慨。
杨过想起与无色的交往,又想起了襄阳城中殉难的郭靖,竟是神情郁郁,半日无语。
杨守一直跟在思忘身边,看见思忘不语,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葬礼过后,杨过带同诸人辞别方丈及众僧下山,方丈带同无相,紫面金通及达摩堂的十八名弟子将众人进送到少室山下,方始告别回寺。
郭襄见少林寺僧人都走了,也向众人告别,欲要到四川去漫游。未了笑对老顽童道:
“我自先去自在追逐一番,待你帮我寻回那宝剑,我便陪着你玩上一年两年,只盼你要快些帮我找到,不要等我成了老太婆,那可走不动了,既便陪着你,也定然无越之极。”
老顽童尚未回答,杨过先自问道:“怎么,是那柄倚天剑么?
怎么会失了的?”说话之间神色严肃,好似极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