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掉,那黄衫少女的轻功本就较他为好,现在情形之下,就更没有溜走的欲望了。想要束手就擒却又心有不甘只好勉力抵抗,那少女若是把他点了穴道一下一下的象那短铜棒打他,也不会比此刻的偶而拿铜棒打中他一下对他惩罚得重些。因为把他点了穴道再来打他,只是令他皮肉受些疼而已,现下的惩罚却是比皮肉受苦要重得多的精神受苦再加上偶而的皮肉受苦。眼看着那向智开已是被打得遍体鳞伤、累得气喘如牛,气得两眼欲要喷出火来,那黄衫少女忽然格格一笑,向后跃开了,向智开也终于忍不住。摔在了地上。
少女格格地笑着问道:“看你以后还敢要娶我做媳妇么?还敢轻薄么?还敢厚脸皮的偷袭使诈么?”言语中甚是娇媚,透着不尽的自豪和得意。
那向智开跌在地上摔得甚重,已然爬不起来,听得那黄衫少女如此说,顿时给气得怪眼一翻晕了过去。
少女又是得意之极地哈哈大笑起来。
猛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娇媚的女子的话声:“你把他打成这样,你好开心,是么?”
黄衫少女猛地一惊,回过身来,登时呆住了。
面前站着一个娇媚之极的漂亮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她身上所有女性该长的部位都长得完美之极,俏丽婀娜地站在那里,身上粉红色的衣裙随风摆动、更加衬出她女性体态的诸多风采。
她的左右各站着一位青衣老者,虽也是身着青衣,但那青衣纯系丝绸,与那些青衣帮众的青衣自有天壤之别。腰间各自是黄色宽带,一柄长剑腰间悬了,那剑鞘甚是古朴,显是一柄宝剑。两个青衣者者都是一模一样的装束。左面那个老者红脸,并且手中多了一把折扇,右面的老者却是白里带黄的脸色,手中拿了两枚鹅卵大小的银珠和金珠把玩着。
在他们三人的身后,是二十几名青衣帮帮众,都是一色青衣,神情端整,腰悬长剑。
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