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老顽童和致虚子已是拆了五百余招,黄杉少女和那向智开尚自拆了还不到二百招。那井非是为向智开和黄衫少女是慢式打法,实在只是因为老顽童和致虚子的招式太快了。
黄衫少女与向智开的局势已是发生了变化。那黄衫少女忽然使出一项怪异之极的招式采,手臂好似长了数寸,明明看见是打不到的,可是忽然之间就打到了。向智开的的臂和腰际已被黄衫少女击中了两下,虽然并非致命要穴,但那短铜捧被少女运上力打到身上,好似骨头也被击碎了一般,直是痛得那向智开冷汗直冒。
向智开接了两下之后步法已是有些乱了,招式之间也没有了先前的沟通贯连,这样一来漏洞愈多,片刻之间肩上又被那少女用钢棒打中了两下,直痛得他手臂都有些抬不起来。勉力支持两下,想抽腰间的弯刀,却是被那少女缠住了。半分闲隙也无,自保尚自为难,更不用说是抽刀进攻了。当下心中好生后悔自己太过托大,没有一上来就拍弯刀使绝技将那少女制住。
其实他想卖弄本事,好博这少女的芳心,这也不能怪他托大。江湖上的男子,若是有一百个和年轻女子动手,只怕倒要有九十九个要空手过招不用兵刃的。再说,他是想捉她,又不是想杀她,不用兵刃也就太正常了。
正常归正常,眼下吃苦的却是这向智开。只见他已是痛得脸都变了形状,冷汗热汗一齐顺着脸颊流下来,把眼睛也冲得睁不开了。
黄衫少女本可以点了他的穴道即刻将他制住,但她恼他一上来就抓向自已胸口的轻薄无礼,更恼他那日在擂台上偷袭,叫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尽脸面,因此虽是能够制住他,却不下手将他制住,而是尽捡一些怪异的招式出来向他身上招呼,叫他不应付也得应付,应付也得应付的活受罪。就如同猫抓到了老鼠不即可吃掉面是抓了放放了抓的玩耍一般。
黄衫少女玩得极是开心,可苦了向智开。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