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请你别施拖延诡计,想我不要参与嵩山之会,好由你逞强,如三天内不答复我,及举行婚礼,别想活着下嵩山。”
“婚姻乃是一生大事,你怎么如此草率?”
“我又不是千金小姐,需要三媒六证,父母作主。”
“可是我……即使找不到我姑姑,我得向祖父的拜兄弟五岳神丐、古道老叟、翻天一掌等说一声,三天转眼即至,怎么成呢?”
“说几句话,难道要三天!”
“三老须本月初十始能到达本县,最快也要初十以后始能答复你。”
“好!我就多给你二天的时间,十一日午牌来此找我,午牌之后,恕不再候,请吧。”
金童点了点头,慢慢站起,向房门走来,但走了二步,又停了下来,道:“你不是怀过孕?孩子呢?”
“漏了!”
“漏了?”
“我怀着孩子千山万水到嘉禾山庄来找你,你却不负责任,我在一气之下,欲自缢了却残生,不料为家师相救,但因自缢时触动胎气,我虽未死,孩子却漏了。”语间,热泪涔涔下落。
金童喟然道:“漏了也好。”举步走出门外。
金童出了群英客栈,茫然信步而走,他心情极端的沉重,不知应如何来处理这件烦恼的事。
红儿虽是一个可爱而可怜的姑娘,但他不能娶她,也不能向三老开口,否则,假奸夫也要变成真奸夫了,况且他已有了两个未婚妻,而罂粟花也没有死心,将来的发展,尚不知是何结局。
可是,红儿武功高不可测,如因爱生恨,与他对立起来,嵩山大会的获胜把握,可真少之又少了。
他一面低头寻思,一面走,不知不觉进入一片茂密的枫林,一阵秋风掠过,发出飒飒之声,一时触动情怀,顺口吟哦出张炎的红叶词:“万里飞霜,千山落木,寒艳不招春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