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法,必然理智全失,六亲不认,甚至终身残废。”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会理智全失,六亲不认?”
“你大概练功得法。”
“我的练法是他老人家教的,我未练错,难道他自己及练错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噢!令师怎知有嵩山大会?”
“古风道人告诉他的。”
“你是应古风道人之邀?”
“是的,所以我说你只有半成获胜把握。”
金童低头寻思,脑筋不停的乱转,暗道:“这可糟了,刚才我只以为她练过‘两仪神功’,武功虽高,亦不足畏,不想还得天独厚,吃了一只‘天地之子’,如不将她拉过来,这一仗,可真是堪虞之处。”
心念及此,不禁暗叹一声,在一张红木椅上坐下,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念我们旧时的情谊?”
“谁说我不念旧时情谊,见你寡情薄义,拒人于千里之外。”
“红儿姑娘,我实有难言苦衷。”
“什么苦衷。”
“我姑姑替我作主,已与冥谷壁腹中出来的姑娘和古道老叟的孙女订了婚,叫我怎么能再娶你呢?”
“三妻四妾的男子多的是,我知道你是嫌我出身微贼,作过人家的丫环?”
“你别这么说,我姑娘管得我十分严,不但婚姻大事要她作主,就是很小的事,也得经过她的同意。”顿了顿,继道:“可否让我征求一下我姑姑的意思再回复你?”
“什么时候回答我?”
“我不敢确实时间,因为我姑姑在一月前就失了踪。”
“我限你在三天之内答复我。”
“不成!三天时间太短,我恐怕找不到我姑姑。”
“哼!若你一个月找不到你姑姑,就一个月不答复我?一年找不到就一年不答复我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