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那裘天龙,他和四海镖局熟,青花马定能收回。”
塞北观音也不再说什么,两人缓缓地再又上路,虽是良乡城已在望了,但仍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人良乡北关,阮天铎是体贴她太累了,走得很慢,饶是这般,塞北观音的两条腿仍是不听指挥,这一进得北关,就恨不得马上住进店去。
恰巧道傍即有一个客栈,两人到得店门,即见木桩上拴着四匹汗马,毛色与适才在路上见到的一般无二,两人因猜不透马上几人是甚来路,因此生出了好奇心,心说:“这倒巧了,大家同落在一个店里。”
两人存着这般心思,就留了意,阮天铎见塞北观音太累了,就吩咐店伙开了一个单间,好让塞北观音憩息,阮天铎因内功精湛,只要略略调息养神,即可恢复疲劳。再者,也怕发生意外时,两人分开了,阮天铎不好照顾。
塞北观音进房,什么也顾不得了,身向床上一倒,见阮天铎守在房内不去,心里是一半儿羞,一半儿感到甜甜的,他这般不避嫌疑,同室而居,十多天来这还是首次,塞北观音反而感到无限慰藉,尽管眼皮儿重有千钧,仍瞟着阮天铎,送了一个甜笑。
塞北观音这一睡,直睡到中午时光才醒来,睁眼一看,房内已无阮天铎的人影,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回想自己和衣而卧时,并没打开被褥,那么这被子定是阮天铎给她盖的了。
塞北观音伸手抚摩着棉被,嘴边浮现了甜笑,虽然这客栈里的木板床,远不及青狼堡中的绣阁锦榻,但塞北观音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无比适意,不由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恋恋地不忍离床。就在这时,蓦听得一个孩子清脆的声音在窗下喊道:
“姊妹,你不是说这良乡的板栗顶好么?你说过买给我吃的,怎又说了不算。”
随听一个鹂语如珠的声音接着说道:
“我几时说了不算,你没见这就要赶路么?等明儿回头时,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