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说,何必动气。”后来想想这话等于白话,实在无聊,不伦不类,便住口不说。
那黑髯汉子凝视兄长,好半天才道:“大哥,我是块什么料,你最明白,何必一定要强我所难。能挑动五十斤的肩膀,你偏要他挑百斤,那算什么?”
那大汉叹口气道:“唉!老二,这些年来,你还不清楚大哥的心,你知道不?丽珠还没有出嫁,她等的是什么?”
那黑髯汉子脸色一变叫道:“什么?大哥你没有和丽珠结婚?”
他吃惊忘形之下,声音太大,看看酒楼上客人都注视于他,当下干咳两声,很感不好意思。
那大哥道:“咱们回客店再说个仔细。”
那黑髯汉子急不可待,又问道:“大哥,你此语当真?”
那白脸汉子点点头,黑髯汉子一言不发,眼角上闪烁着泪光。
三人鱼贯而去。唐瞎子道:“想不到今日他兄弟三人相会,真是一大快事,我瞎子心中好欢喜也。”
其心低声道:“是天池颜家兄弟吗?”
唐瞎子道:“怎么不是?他们家那本经我可知道得顶清楚,唉!别门别派为争继承掌门,往往师兄弟火拚,斗得不可开交,这两个人却是一个要让大哥,一个不肯违背父命,后来颜云波干脆一走了之,这样的兄弟倒真少见。”
其心点头道:“这几位兄弟手足情深,真的叫人羡慕,那老二这下只怕再难逃避了。”
唐瞎子道:“其实颜老二不当掌门,他硬要尊重兄长别人也无话说,也用不着一逃十几年不敢回家,这中间还插一段儿女之情,是以更是难能可贵了。”
那天地派兄弟逊谦之事已传遍武林,是武林中一段佳话,许多门派师兄弟不合,做长辈的人却拿此事为训勉的例子。
其已造:“难怪颜老大一提一个女人名字,老二便垂头不语跟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