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无觅处,得来不全不费功夫,你……你可……可找苦咱们了。”
他说到后来竟是语带使咽,那黑髯汉子长叹一声,英风尽丧,半晌缓缓走了过来道:“大哥,你这是何苦?”
那大哥脸一沉道:“老二,你还活着呀?”
他虽说得严厉,可是掩不住脸上欢欣之色。那黑髯汉子道:“大哥,你老了不少,三弟,你倒是长大了。”
那大哥哼声道:“我内外交逼,焉得不老,那能像你消遥自在,胡子也留上了,你以为我就认不出你了,瞧你这副德性就不顺眼,乖乖跟大哥回去吧!”
那黑髯汉子摇头道:“我懒散已惯,回去也是终日游手好闲,办不了大事,干事万事都可依了大哥,此事却也休提。”
那大哥柔声劝道:“老二,我替你服了一十四年务,你也该负负责任了,再说……再说……”
那黑脸汉子只是摇头,这时酒保又送上一副筷子餐具,等候吩咐。那大哥好劝不听,大发脾气,一拍桌子,只震得盘跳老高,酒保也吓走了。
大哥怒声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爹爹临终时怎么说着?”
那黑髯汉子坚决道:“我意已决,你随便说什么也是枉然。”
那大哥又是一拍,怒道:“老二,他妈的你一走了之,算是哪一门子好汉?你问老三看看,我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你以为一走便了,哼!哼!简直狗屁不通。”
黑髯汉子低声道:“我身在外,心在辽阳,大哥的事我很知道,这些年来,大哥把天池派整理得好生兴旺。”
那大哥怒气勃生,忍不住粗言又骂道:“他妈的老二,你回是不回?”
黑髯汉子道:“这事还请大哥原谅则个!”
那大哥一咬牙道:“你如不回天池,咱兄弟之情一刀两断!”
那白脸汉子见两人愈说愈僵,连忙道:“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