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物,谈起话来,自是妙趣横生,彼此之间点到即止,对方之意均能全心了解。
那安明儿谈的都是女儿家日常趣事,她日才甚好,又是脆言如珠,说得很是动听,谈及捉弄教诗书的冬烘先生时,更是眉飞色舞。
其心很专心地听着,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安明儿愈说愈是高兴,一直到婢女上来请两人人席,这才双双走向正厅去。
其心只见厅中摆了一桌酒席,那厅子甚大,梁高数丈,极是气派,圆桌周围却只放了四张椅子,侍候的婢女倒有五六个,安明儿道:‘哦姆妈为你洗尘设宴,看来爹爹也要来。”
她话未说毕,内厅中一个沉着苍劲的声音道:“夫人排下家宴相邀下官,不知为何事件?”
另一个声音却是安夫人道:“今日是大年初一,一来举家欢聚,二来明儿有佳靠自远道来,想见识见识你这一品大员哩!”
两人谈话之间,已然走进前厅,那安大人轻袍儒巾,虽是位至极品,犹是书生本色,其心上前见礼,安大人手一挥肃客入席。
其心在客位上坐了,安大人斟满了一杯酒,向夫人深深一揖道:“夫人终年持家辛劳,下官在此相谢了。”
安夫人笑唤道:“你是怎么啦,酸气冲天,也不怕别人笑话。”
她虽是如此说,可是目光中却是深情无限,笑着端起酒杯一口饮干了。
其心忖道:“这安大人夫妻情重,富贵不移,少年相守相爱之情,安明儿双亲如此,真是人间幸运儿。”
安夫人道:“听明儿说董公子文才武艺都是超人一等,大丈夫怀不世之才何不奋发英资,为民生求福。”
其心暗道:“安夫人谈吐不俗,昔日也定是女史。”
当下答道:“小径才流学薄,伯母谬赞实是汗颜不胜。”
安大人道:“在朝在野,只须心存忠义,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