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位上人,恐怕也与禅宗有着颇深渊源了……”
思忖问,闪目一瞥躺着的蓝惜茹,不由一惊,暗道:
“这位姑娘被沛儿制了穴道,已经有半个时辰之久,若是她根基不固,只怕要受伤了……”思念及此,不由心中大急,但他身为出家之人,不到无法之时,实在不愿去解姑娘家身体。
当下望了望古沛,只见他负手而立,仰视黑夜中的流星,似有无限迷茫,不由得暗暗宣了一声佛号,道:
“沛儿,禅宗诸僧,不肯收你为徒,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其中也含有至深之意……总之,都是为了你好,你怎能埋怨?”
古沛依然负手望天,默然不语。
莽头陀一声佛号,又道:
“沛儿,这些事不说也罢,你不妨就先替那位姑娘解了穴道吧!”
其实,古沛点蓝惜茹之穴,本来并非心愿,但他又怕她醒来再跟自己纠缠。同时他也知道蓝惜茹的武功造诣,估量就过一两个时辰,也无大碍,是故一直未曾去解它。
他哪里知道,蓝惜茹一时气急攻心,本来就已自伤中元,再加上他这一点,却已受了内伤——
古沛心下一动,道:
“头陀,沛儿解了那位姑娘的穴道之后,此间已无别的事,可要去办那极重要的未了之事去了!”
莽头陀暴躁之性大发,大喝一声:“沛儿,你哪里去?”
沛儿朗朗一笑道:
“海阔天高,哪里去不得!”
莽头陀心下大急,怒得“呀呀”怪叫,一横手中方便铲,焦雷般连声喝道:
“古沛,今天有我莽头陀在此,便不容你败坏禅宗数百年来森严的戒律!”
古沛“嘿”然一笑,冷冷地道:
“古沛言出身行,有谁能够阻拦于我?”
莽头陀大叫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