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让咱们搭乘,也是枉然——”
司徒悠悠忽然哈哈一阵稚笑,道:“这倒不难,这船主人我老孩子十分相熟,但搭他的船,只怕要打一场架!”
古沛望见那船建得甚是华丽,心下很想上去看看,当下问道:
“老孩子,这船的主人是个好人,还是个恶人?”
司徒悠悠两眸注视他半晌,笑道:
“你看到那桅杆上的蓝旗吗?——你从未涉足江湖,难怪你不知他的来历。”
“这人唤做苍鹰叟濮勋,一身武功,在南七省可说是有数的了——他虽是我的冤家对头,若要我说他是个好人还是恶人,我也说不上来!”
古沛眨着神光湛湛的双目,露齿一笑,道:
“打架我倒不怕,只要不犯病,我不杀他也就是了,老孩子,咱们如何过去?”
司徒悠悠笑道:
“不难,不难,小古,你照着我做就是了。”
说着,只见他运指在板上一划,跟着一声低喝,手起掌落,立刻拍下一块尺许大的木板来。
古沛看得有趣,也依着司徒悠悠的方法,取下了一片木板。
司徒悠悠手持木板,待得那苍鹰叟的大船,来到半里路远近时,忽地喝道:
“小古,咱们走!”
抖手将那片尺许大木板,抛落在一丈开外的海面之上。
只见他身形蓦起,臃肿的身躯,跟着向那片浮在海面上的木板纵去,风摆残荷般,晃晃悠悠地踏在木板之上。
古沛见这肥胖的老孩子,居然有恁般的轻功造诣,不由豪兴大起,一声清啸,挥臂将手中木板抛出三丈有余。
啸声里,身子如同掠波海燕般,足下轻点水面,三抄三纵,也踏上了打出的木片,平稳地站身其上。
老孩子司徒悠悠夸一声:“好功夫!”
长笑声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