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执照”四字,反面镌着各人姓名。
一为张豹,一是褚彪,另有两张由梁金星具名,聘请他两人为上台砦护砦武师的聘书。
他看罢这些东西,一股脑扔在地下,上去解开褚彪的穴道。
又向他臀部轻轻踢了一脚,说道:“快说,你们两人,将我那黑马,劫向哪里了?不然,还有够你受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拾起那柄大环刀,在手中颠了一颠,颇有分量,较一般单刀沉重的多。
仔细一瞧,确系一柄纯钢打造,口锋犀利的兵刃,他又抽出张豹肩头的大环刀,将两柄刀并在一起。
左手握着刀柄,右手捏紧刀身,双臂运力,向中一弯一挤,只听得“当啷”一声暴响,两柄大环刀,顿被齐腰折成四截。
褚彪见状,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宇文杰毁了双刀之后,即怒声说道:“你不说吗?”
褚彪一想:“自己闯荡江湖多年,也是响哨哨的一条汉子,不料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睛,一个跟头,竟栽在这样的一个小子手里,看样子,不说还不成。”
遂朗声说道:“不错,我们两人,因柯金奎甘心充当六扇门里鹰犬,曾陷害过我们弟兄多人。前晚前去新塘边,原是准备杀家劫舍,不料遇上他家,正有孕妇生产,是以,我们又息了这个念头。临行,见后院拴的那匹黑马,生的神骏,乃顺手牵走这马,现在上台砦砦主,小太岁梁金星家里养着。那里高手如云,你有种,自去索取便了。”
宇文杰听毕,张褚两人怀中那些腰牌文件,以及柯家当晚情景,料所说不虚,乃说道:“好,我今暂且饶你两人不死,如若寻马不着,定要取尔等性命。”随又点了他的睡穴,撇下两贼,径扑上台而来,十余里的路程,转眼即至。
他来至临近,方知这上台地方,原来却是座偌大的木砦,砦门大敞,乡人出进,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