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东西,向他面前一递,沉声说道:“这个东西,可是你的?”
独眼汉子不由心头一震,忙接过手来,正是自己前晚失落的那顶毡帽,帽子里面,还划有张字记号,遂改容笑道:“朋友!这顶帽子虽是我的,但已扔罢很久,是件没用之物,你今拦路相还,究是何意?”
宇文杰二目陡睁,寒光暴射,大声喝道:“来意无别,快将劫去的黑马交出,不然,你二人休想拔脚一步!”
“噫!瞎了你的狗眼,什么黑马白马,找茬儿,今天找到你家张三爷头上来了!”语音未落,那独眼汉子,即伸手去掣肩上的大环刀,另一个白脸膛的见状,急斜步拧身,闪至宇文杰背面,想取前后夹击之势。
宇文杰闻声大怒,暴喝一声,骂道:“咄!瞎眼贼,你骂谁来。”
言落掌出,向他迎面拍出。
又听得脑后风生,他早就防有此着,连看也不看一眼,忙将身形向右一闪,迎翻左腕,向后一抄。
一下扣住对方右腕脉门,着力一带,只听得“当啷”一声,那柄自身后袭来的大环刀,随声坠地。
那个白脸汉子,被他带着向前一倾,他尚待两脚拿稳住身形,翻腕较劲,想挣脱被扣的脉门。
忽感四肢血行逆流,遍身酸麻,心头奇痒,呼吸塞滞,痛苦不堪言状,同时,脑后又被人戳了一指,当即钉立就地,呆若木鸡。
那独眼汉子正伸手,还未将刀掣出,即感一股劲风,迎面劈至,来势迅速绝伦,一时措手不及。
当下,只得挺起左肩,向上一迎,想挡这一掌,他不挡还好一点,不料这一挡,却挡得更糟。
只听得“蓬”的一声,那条庞大身形,顿被这股狂飙,卷出四五丈,摔落尘埃,跌地不起,人已昏死过去。
宇文杰松开白脸汉子手腕,先后向二人身上一搜,搜出些散碎银两,两块圆形铜质腰牌,上面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