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逐问柯金奎,道:“老伯,这是府上的东西吗?”
柯金奎也感十分诧异急声说道:“舍间并没此物,这是和尚们戴的一种毡帽,难道是劫马贼人所遗?”
宇文杰说道:“一定是了,贼人刚走不远,似在东南方,不出十里左右,现马已被劫,小奎兄去买药,也只好步行了。不过,在药未买回之前,我这里有种药丸,可先用开水伴送,命产妇服下,救急要紧,包裹暂存府上,我现要去追贼。”
说罢,掏出了一粒雪莲丸,向柯金奎手中一塞,即闪身出了院门,在黑夜星光下直向东南追去。
南方的地形复杂,非山即水,如生人陌路,在白昼里行且不易,何况夜间,宇文杰追贼心急,未向柯金奎询清地名方向。
出得门来,立即运起轻功,一路急奔,转眼天亮,已不知追了多少路程和到了什么地方。
只见四下全是崇山峻岭,遍地树木苍葱,哪有什么人声马迹。
他既追丢了贼人,又迷失了方向,当下心头一横,也就不作回头打算,遂放缓脚步,瞧定东南方,一路寻来。
在途中曾数次听得马蹄奔驰声息,及至赶去临近一看,全都不是,他也曾向田舍农家,以及乡村僻镇,打探那黑马踪迹。
亦均说未见,不由心头渐感失望。
他在山区里,来回奔驰,如冻蝇扑窗般,乱撞了一天,至此,已是日落西山,寒鸦归林之时。
他正坐在一处山石小憩,蓦地听自后山,传来一阵清越的钟声。
刹时,彼起此落,全山响应,暗忖:“这庙钟声响个不停,想是僧侣道众,做晚课的时间。”
他正俯首沉思之际,不觉怦然心动。
深自抱怨道:“唉!我怎恁糊涂,那柯金奎不是明明说过,劫马贼所遗毡帽,是和尚之物吗,我何不向那些寺院寻去看看?”
心念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