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无功,若以之对那十恶不赦的叛徒铁慧,则又非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之意了,至于那红灯教主韦清风,似颇识利害,故一交手,即舍敌而去。这并非他的武功不济,只因他乃一帮之主,在江湖上饮誉已久,不愿当众受制于人,坏了名头!”
宇文杰听得瞠目相向,木讷无语。
同时,腹中一阵辘转,顿感饥饿,回首向洞口一张,方知时已不早,日正偏西,忙解下干粮,双手向上一捧,请老禅师食用。
灵伽笑道:“老衲停食烟火,已九年了,洞内遍生黄精,可随时取用,小檀樾,请自便吧!”
宇文杰一阵饱餐之后,这时光,日已压山。
灵伽静坐木榻,俯首沉思,半晌,猛一扬头,又闷哼了一声,状似立意已决,遂由头上拔下白发一束。
命宇文杰趁天色未黑,一根连结一根,结成一条约五七丈长的白线,他以一端系紧宇文杰的头发,以一端绾握掌中,说道:“今晚,老衲与小檀樾,或葬身岩洞,或歼敌出困,均在此一举,现已为时无多,你可隐身洞口左旁岩石伺候。当洞外阵势法力消失,叛徒大举进犯之际,暂勿现身,只要有人计算进洞,尽管出手狙击。来人中如别无高手,想那一般僧家,当非你之敌。那叛徒形貌,极易辨认,他乃是个身形修伟的虎面僧人,若与之交手,即须当心,他那一身雄浑的武功,和数十年精邃的修为,乃本门第十八代弟子中之佼佼者,是以,慧字辈的徒众,多由其代师传艺。今晚如众僧不敌,他必亲自出手,届时,老衲当助你一臂之力,歼此巨凶,以为篡窃法统,泯灭师伦者戒。不过,小檀樾与之交手时,切记,勿离开洞口,如必须出洞,也只可到达坡下为止,并切记,不可绊断脑后这根长发,至要!至要!”
宇文杰即将浑身衣服拾扎停留,又将腰带系紧了一系,遂蹲身洞口,静观变动,转眼间,两个更次过去。
揣摸时光似已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