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檀樾,你斗过韦清风?”
宇文杰只瞪着老人点点头。
灵伽说道:“那崂山二圣武清扬,武维扬弟兄的武功,较之叛徒,怡如小巫之见大巫,殊不足道。
至你所说的江东双义,想就是那冲霄剑客傅九公,与青萍剑客翁一苇了,他两人虽系当代武当名宿,惜技平平。不过,韦清风这人,却又当别论,他虽非出身名门正派,但所具有一身独特的武功,非时下一般武林末俗,所能望其项背。小檀樾竟斗败了此人,这又实出老衲意料之外,可是,他娴习的武功种类很多,只不悉你击败他的是哪门功夫?”
年轻人的心理,多半好胜,宇文杰当也未能例外,他听罢这篇言论之后,才稍稍平息刚才的不忿,遂说道:“斗他时,我并没使什功夫,只是以一种迅速的手法,去切取他的脉门而已,不料一击不中,他竟乘机跑了。”
那灵伽边听边转动双眼,仰望洞顶,内心似在思索什么,及至宇文杰语音一落,遂惊问道:“你所说的那种切脉手法,极似武林久已失传,我佛门上乘禅功雷音掌,小檀樾,师承是谁,可否见告?”
宇文杰即肃然起立,躬身说道:“家师法号,上心下如,现在昆仑山卧狮岭文殊下院参禅。”
灵伽频频颔首,说道:“呵!难怪,你竟是佛门前辈心如大师的及门弟子,咦!这又不对了,小檀樾,你刚一进洞,老衲即见你遍身布满罡气,露不沾体,风不飘衣,此乃昆仑山派道家玄功,难道你又是昆仑门下传人?”
宇文杰躬身说道:“我虽非昆仑派弟子,但确师从昆仑派掌门玉鼎真人,习过几年武功。”
“呵!这就是了。”灵伽呵了一声,神情十分欣赏,继又说道:“老衲刚才所说的雷音掌,的确属武林绝学,小檀樾年纪轻轻,即蒙心如老前辈传授盖世不传秘技的是前缘。”
“不过,这掌法,用于制敌可收效,用于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