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不信,忙起身转入屏风,果见有两个仆妇,掮着一口皮箱和一卷行囊,由后院送人。
姑娘招呼仆妇安置妥行李,回到厅中,正听宇文杰在向出水云龙施中岳述说其个人的身世及遭遇。
宇文杰又继续说道:“我在文殊下院,长到十岁的那一年,外祖父就接我去朝阳宫,又在那里住了五年,乃命我下山,初下山时好苦呀,一路上没日没夜,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走。自碰着玉姊姊之后,才有伴了,我当时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口里说不出,只晓得她人真好。”
他这阵话,众人听的先是替他难过,到后来,又被他那稚里稚气的几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姑娘说道:“爹爹!你莫以为他傻里傻气憨头憨脑的呵,打起架使的招式,才古怪刁钻哩。”
“唉!这也难怪,他小小年纪,就会有这么好的武功,原来是经过禅道两门兼修的成果。”
施中岳又对宇文杰说道:“贤侄,看你手中,还没件合适的兵刃,我慢慢地留心替你找一件吧。”
宇文杰说道:“伯父!我不要,带在身边罗罗嗦嗦的,蛮不方便,玉姊姊给我那柄长剑,总觉得没什么用,是以,这次带来还给她了。”
姑娘说道:“那剑不好吗?”
“唉呀……呀!不要谈了。”
宇文杰皱眉说道:“记得去年,刚到汉镇的时候,就有人笑我,土头土脑的不知偷得哪个姑娘家的东西,悬在身上混充英雄哩。”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这时,有个丫环来到厅前,恭声说道:“姑娘,这位宇文大爷的行李,怎样拾掇呢?”
姑娘听了,也没言语,即起身径往南院而去。
宇文杰也随后跟来。
两人进得南院,见那行李皮箱还放在客厅里。
她打开行李一看,所有被褥寝具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