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思索地扬声道:“好吧,以你身份及己得令名,请先考虑出言是否得体?再开口不迟,我虽年轻识浅,志大才疏,但对是非善恶,分得清楚,也有‘俯视河岳,高见风云’的抱负”
“当然!”
蒋淡如接口道:“我即使浪得虚名,而无实学,也决不会估低自己,身损身份。”
“如此,请说。”
一阵轧轧,隆隆声息响过后,蒋淡如果然先停止了土木消息,最妙的,是把傅震宇停身的大厅,左手铁壁移开,所有的毒火,立时纷纷飘散,自行熄灭下坠。
却仍未看到汪浩然的踪影。
傅震宇也不询问,抱元守一,负手于背,好整以暇的在沉思着蒋淡如这一“变”的正面、反面,侧面涵意、以及如何应付?
好像方才所发生过的事,都与他无关系似的。
蒋淡如发话了,是由衷的称赞:
“傅少侠,你能如此镇静,不但功力之深,出我估计,这份从容,亦是罕见”
傅震宇谦声道:“好说,愧不敢当!”
蒋淡如续道:“现在,我们是以平心静气谈话,也算是蒋某人站在多活几十年,以老辈对晚辈交谈的身份和你说话,请勿稍存敌意之人,一有成见,就易误解!”
傅震宇朗声道:“只要言之成理,即使你是我不共戴天之仇,也洗耳恭听!并以前辈之礼事之。”
“好!我们开门见山,长话短说,以方才的经过来说,我认为你老弟太不识轻重了!”
傅震宇正色道:“不!孔曰成仁,孟日取义,择善固执,我认为必须这样做!”
“可是。”
蒋淡如道:“假使我全力下手,你自问能够应付过去,不遭劫数么?”
“那是另一回事,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而且,我认为邪不胜正,吉人天相,虽在必死之时,也有重生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