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的功力到底有限度,总不能消耗太久,如这样下去,终是难逃一命!
如此,蒋淡如是在绝对优势上风之下,如非别有用心,是用不着对傅震宇这样“客气”的。
傅震宇想了一下,扬声冷笑:
“谢过你的好意了,不愧是名列‘七智盟’中人,我很清楚这些,你不必对我用什么心计,千古艰难唯一死,我决不会辱没傅家清誉而苛求一命的,软硬不吃,你只管施为好了!”
“壮哉!不愧傅啸天之子,我也以傅家有子,曾经与令尊相识为荣”
傅震宇沉声道:“不必废话,先严一生正直,嫉恶如仇,爱善如命,黑白分明,是非清楚,以阁下这种卑鄙行为,歹毒心术,先严决不会视你为友,大丈夫死则死耳,你如果有一份良知,可和我一搏,如我输了,是学艺不精,你再以威相胁还不失为强者,如果只是靠着卑鄙手段,小人伎俩,妄想以巧言相诱,我为你没有人格而惨愧,亦耻与交言!你请吧!”
“痛快,你确有父风,并剪哀梨,宛似当年令尊口气”
“请勿一再玷及先严!”
“好!以事论事,眼前而言,你可承认输了一着?”
“事实是如此无情!但不足使我心服!”
“要怎样才心服?”
“公平一决高下,各凭一身所学,不仗下流手段!”
“好吧!”
蒋淡如很干脆地:
“为了取信于你,我先把毒火鬼风停止,机枢一律不用
“不必假仁假义,爽快点!”
“傅少侠,我们可以一决高下,蒋某人甘冒以老欺少之嫌,可是,你可肯先听我几句话?如果你认为不可听,不入耳的话,蒋某人再依你意思办如何?”
傅震宇暗忖:
“蒋淡如到底是何用意?一下子转变得很讲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