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
席师爷手按胸前,狞笑道:
“阁下已经知道就好,再逼一步,只好一拚了!”
“阁下有把握?”
“阁下既知曹公为人,难道本师爷连自保之道也不懂。”
“魏兄,我的‘九转回元潜’颇有进境,知道么?”
席师爷张目如炬道:
“振扬兄,你真命大,还能活着!”
“老兄总不会面对鬼魂,白日显灵吧?托福了。”
白衣人正是“四海游龙”符振扬,一提活口,头罩裉了,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席师爷嘘了一口气,长长一叹道:
“符振扬不愧一代奇才,魏某十分佩服!”
“世才兄,过奖了,符某百劫余生,难言惨痛,皆因才疏智浅,以致多年来每坠奸计,落入陷阱,老兄何异当面辱骂我乎?”
席师爷者,“活曹操”魏世才是也。
他一抹耳根,小心地取下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浓眉如刷,蟹脸虎睛,绕腮须根,为一层皮膜遮住,仍可依稀看到一片青色。
符振扬感慨的一叹:
“世才兄,你牺牲了一部浓须,屈居人下,所为何来?”
活曹操魏世才凄然道:“魏某也有难言之隐,振扬兄,魏某生平不会在本来面目下当面欺人,莫非老兄对我已有所疑么?”
符振扬深沉一吁道:
“我相信魏兄,但想请教受何人控制?有否参与毁灭‘四大家’的合谋?”
魏世才神色惨淡的道:
“振扬兄,你只关心别人,而不提及自己受人之害,凭这份胸襟,我不骗你,我想还是等三天后,我一定来践洛阳之约,据实奉告如何?”
符振扬沉声道:
“一点也不能泄漏么?”
魏世才愧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