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够人情味,多年故人,岂有干戈相见之理?”“不过,要另约一个时候,及见面地点由本师爷决定。”
“现在,不是正好把臂促膝么?”
“不行!”
“何必心虚?”
“阁下切勿自误!相逼无益,非智者所为。”
“那么,阁下要怎样?”
“让本师爷先走一步,或者,你先行离去,三天后,在洛阳‘老地方’见面。不见不散。”
“阁下错了!”
“什么?”
“第一,你让本人走,就有通敌私纵之罪,何以对东翁交伐?”
“这是本师爷的事!”
“第二,假定我是阁下口中的‘绝绝教’中人,你当知道,本教就要克日问罪方某人,届时,不留一个活口,阁下自信能够漏网么?三天之约,难道在黄泉路上相见!”
“本师爷有十分把握,何况,胜败未定,高下待决,何必废话?如本师爷有个万一,不是正合了阁下心意么?”
“能言鹦鹉毒如蛇,惯向豪门卖廉耻,阁下,少东家不能让你带走。”
“胡说!本师爷是奉东翁之命,带少东家去和大家见!”
“阁下,主人有交代过我,任何不得擅动贵少东一下,你不知道么?可以回报贵东翁,看是谁对?”
“阁下是存心作对了?”
“请阁下明白,只是阁下棋差一着,承认了。”
“笑话也罢,本师爷先去回复东翁,免劳大家久候”
便要抽身。
白衣人笑道:“虚实奇正皆善用,才知曹操是奸雄!阁下,多年不见,照照面再走不迟!”
席师爷身形一震,怒道:
“阁下为何不识进退?”
“该是夫子自道才对奸雄本色,还不够,难道要本人称名道姓,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