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震宇揉揉眼,透出倦意。
连城璧忙点头道:“不错,能早睡最好。”
在“铜雀楼”的一箭外,有一家“四通栈”。
三人分住二间上房,吴百用在傅震宇这边加搭了一个硬铺。
真的好倦,傅震宇呵欠连连,一上炕,就酣然入梦。
吴百用辗转反侧,睡不着,也只好装出鼾声。
初更过后。
连城璧悄然地离开栈房。
疏星无月夜,他向“漳河”方向飞射。
“东风不予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连城璧竟是奔向“三国”有名的“铜雀台”遗址。
它在“丰乐镇”之北。
“魏志”原建临漳三台,前名“金凰”,后名“冰井”,中名“铜雀”。
“临漳志”说:“建安十五年,曹操于漳城西北作铜雀台,高六十七丈,有屋百余间,窗皆铜龙,日光照耀,上加铜雀,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金凰台在铜雀南,建安十八年建,高八丈,有屋百十间,安金凰于山顶冰井台在铜雀台北,十九年建,有冰室,故曰冰井,高八丈,有屋一百四十间,井深十太藏冰及石墨”
此台之建,正当曹阿瞒征蜀伐吴,不可一世之明,曾在台高歇。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忧,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其音响气盖,足为玉者。
现在,已是黄土成丘,棘生瓦砾,只有漳河呜咽。
一条人影,射落一堆土阜之上,正是连城璧。
只见他引颈四望,神色紧张,不见有人跟踪,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消失了,好像陷入土阜。
那是一块残碑断碣之下,有一土穴,荒草迷凄,任何人经过,也当作是土獾野狸之穴。
连城璧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