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得上是‘关东大豪’嘛?”
连城璧一挑大母指,道:
“傅兄料事如神,咱没话说,只是,以方不同的个性来说,他如求助外人,岂非表示内怯?有损他的令名?”
“豪者不拘小节。”
“这么说来,傅兄是决定助方不同一臂了?”
“还不一定。”
“为何?”
“要等事实发展。”
“傅兄有信心与那位老弟台一搏么?”
“看有无这种必要。”
“嗨!傅兄一举成名的机会来了!”
“为何?”
“如傅兄能大展所学,力挫那位不可测度的老弟台,岂非强中之强者?”
“我无争名之意。”
“那又何必”
“为所当为,有所不为,要看那位老弟来意而定,是非曲直,择善固执,如果是那位老弟讲理,做得对,说不定,我们还该助他一臂。”
“唉,那太不值得!”
“连兄之意?”
“那等于和方不同为敌,也即与江北道上的人作对!”
“为了正义的话,就与天下为敌又有何不可?”
“咱咱怕不行。”
“人各有志,连兄尽可袖手看热闹,作自了汉。”
连城璧红着脸道:“傅兄,咱是怕自己学艺不精!”
“汪浩然的门下,是这样‘谦以自牧’的,很好。”
连城璧愤然道:“那就走着瞧吧!”
傅震宇笑了:“戏言耳,这年头,是‘直八’世界,认真不得!”
连城璧道:“咱倒要认真一次了。”
“好!敬你三斗。”
“舍命奉陪。”
两人举杯相照,笑了。
“我们早点歇息吧,昨夜又熬了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