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门山’,得亲戚之荐引,摒挡行旅,准备方府,就在今夜天黑不久前,‘啸台’出了吓死人的事!”
史家钺道:“啸台?在那一边?”
傅震宇道:“就在苏门山那边,是孙登的故事。”
中年儒士道:“那儿距离舍下,不足十里,不才骑着驴子经过那边,看到许多人由山下飞奔而下,都是了不起的好汉,一个起落,就是几丈远。”
连城璧急道:“出了什么事?”
中年儒士道:“不才当时呆住了,牲口也吓得乱窜,把我摔下来。”
连城璧为之直皱眉。
这叫做急慢风碰到慢朗中。
你急,他不急,这中年儒士,也像习惯于温吞水,不慌不忙如像讲评书似的续道:
“喝,那多好汉一下子走得没了影,不才刚刚爬起身来,又看到一个大胖子,比射箭还快,一下子就不见了。”
“‘大胖子’?”史家钺道:“难道就是东方青白?”
连城璧道:
“对!一定是他,傅兄,只有东方胖带了不少人”
“且听他说下去!“傅震宇目注中年儒士道:
“阁下,后来呢?”
中年儒士道:“不才正在疑神疑鬼,又瞥见人影一晃,真和鬼一样。”
“鬼话!乱扯!”史家钺不耐烦地截口道:
“看你一把年纪了,又是圣贤之徒,连子不语,怪力乱神也不懂?”
连城璧也不耐烦地沉声道:“朋友,别鬼话连篇!”
只有傅震心中好笑,暗忖:
“由你们乱话三千吧,倒底能捣什么鬼?”
那中年儒士被窘住,只有干笑,说不下去了。
傅震宇淡淡地道:“怎么样?是人?是鬼?”
中年儒士嗳了一声:
“先以为是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