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震宇哦声道:“我还以为阁下,驴背觅诗,为山水佳景所迷,误了归途呢。”
中年儒士苦笑不语。
傅震宇道:“阁下心事重重,如嫌交浅言深,能见教否?”
中年儒士忙道:“没有什么。”
傅震宇淡然笑道:“天下本无事能不放心上就好,是我冒昧,罚一杯”
说着,自己斟酒,干了。这种言外之意,好像是他歉咎自责,实际呢,谁也心中有数。
中年儒士一副欲言又上,仓促之状。
傅震宇爽然道:“千万勿介意,我们只管喝酒,谈谈别的事。”
连城璧道:“对!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不可出口的,就不必勉强,干!”
他一仰脖子,灌下了一大斗。
中年儒士挣了一挣终于怔忡地道:
“实不相瞒,不才承亲戚推荐到关东方府去找碗闲饭吃,不料,碰到吓死人的事,几乎咳咳”
他有点惊魂不定,余悸仍存的说不下去。
史家钺皱眉道:
“关中方府?可是‘关东大豪’方不同的家?”
中年儒士连连颔首,道:“对!对!就是方老爷子处?”
傅震宇目光一闪道:“你去过了?”
“还没有,不敢去了。”
“为何?”
“不说也罢,几乎连命送掉!”
“怎么样”
“说来话长”
连城璧道:“长话可短说。”
傅震宇沉声道:“连兄别急,让这位先生慢慢说,凡事必须有个头绪,才易听出眉目。”
连城璧看着中年儒士道:“阁下,好像吓掉魂似的?”
史家钺也不耐道:“到底方不同家出了什么事?”
中年儒士道:“事情是这样的,不才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