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兄,真是无所不知,这一点,咱从未注意过噢,好像也是在这儿下栈的?”
话未罢,蹄声已在栈门外二三丈处停住。
连城璧道:“咱去瞧瞧。”
傅震宇摆手道:“不必,我已由来人脚步,听出是道上人。”
连城璧讶然地问:“真的?”
傅震宇笑道:“连兄,这是最起码的事,你何必明知故问,一般人走路,其声重浊”
连城璧侧耳一听,道:“这是两个人?”
傅震宇道:“一驴双骑,大有可疑”
猛听伙计惊哦道:“这位爹是有病?还是”
有人咳了一声,接声道:
“店家,这位朋友大约碰到‘胡子”了?恰好被我碰到,请你们多送一桶热水来。”
伙计道:“呀呀这个嗳嗳”
咳声又起:
“小二哥,这个拿去好好给我这长耳朵的牲口多上些料。”
伙计噢着道:
“好吧,您老放心,小的就来伺候。”
蹄声咯咯,伙计牵着牲口入槽。
连城璧暗忖道:“难道会是他?”
他心中一喜,暗道:“来了!”
忙站起身来,低笑道:
“听到么?不知伙计得了多大的赏?就这么乖了,咱去瞧瞧”
人已走出。
史家钺低声道:“傅兄,‘胡子’就是关东马贼,一定是有人被赏了刀”
傅震宇目光一闪,暗道:“这人的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乎又有点装腔?”
口中漫不在意地接口道:“十九是有人挂了彩,大约还有一口气?难得有这位好心的朋友,把他带了来,我有丹药,去看看也好。”
人已走出。
史家钺也忙跟出。
来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