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出栈。
只见他要栈门抹了一下脸,侧目一瞥,突然一呆,迅即回头走进。
严百川闲闲地道:“有熟人?那一路的?”
“老大,他们来了你说是谁?”
严百川问:“几个人。”
常百乐打了一个手势。
严百川说:“三个人?”
常百乐点头示意。
常百乐接着道:“只是阿璧不见阿玉,却是阿璧和另外两个小伙子正在一起,已经在那边下栈了,牲口也被伙计牵进槽屋了。”
严百川嗯了一声:“别管这些,快点吃喝。”
常百乐会意,大吃大喝起来。
在“平安”栈下店的,正是连城璧。
常百乐口的另外二个“小伙子”、就是傅震宇和史家钺。
他们三人,为何来此?
他们本是一路北上洛阳,可惜白费气力,毫不发现,不但没有再见到“不知先生”蒋淡如,安家姊姊与东方兄弟的踪迹,连想找“正主”东方青白及他手下的人联络,也茫无头绪。
一行四个人中,各有心事。
在傅震宇而言,以其说是追踪劫夺东方兄弟的“点子”,不如说是想由这件事上找到他心目中最希望得到,也最紧要的线索,但他不能说出来,表面上,还只是一种江湖间的“道义”而已,由于毫无所得,使他了解对手十分扎手,对自己的计划进行也特别困难,当然十分焦虑,但他能镇静自如。
史家兄弟,则因乃父史钊已落人手,不知死活,骨肉关心,当然心急如焚,又悔又恨,也特别情急。
本来,他们兄弟还担心着乃妹史家璇,还是傅震宇心不忍,抽个便,透露了一些“情况”给他兄弟,他兄弟听说乃妹竟被安琪姑娘带走,虽同样忧心,到底总比原来以为她已被炸死在大江船上的好,感愧之余,当然不能怪傅震宇当时会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