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主公心思缜密,必有所见,我们应该怎样?”
常百乐道:“现在,一点苗头也看不出来,只有继续开路,或者,就在前面村子里找个地方歇宿。”
严百川点头道:“就到临淇下栈好了,我肚子也要塞塞了。”
常百川苦笑道:
“我们由‘药王庙’一直钉到‘啸台’辛苦了大半天,该好好的吃喝一顿了。”
说着,两人放开了腿,一直进了“临淇”大街,找了一家“悦来”栈,仍是没有遇上岔眼的事。
叫酒叫菜,抹过脸后,严百川道:“大约是主公本身有急事,临时抽身了,叫我们吊了半天的心,下一站,该往何处?”
常百乐道:“老大,你要考考我?依我看,主公原约定我们去见面后,有所指示,既然临时改变了,当然由我们自己决定到何处,碰到我们的人,再赶路不迟,如主公有事差遣我们,一定会有安排,或叫老三他们来找我们的,担什么心?还是叫两个粉头,将就过一夜吧。”
严百川摇头道:“不行,老二,越是这样风平浪静,我越觉得不对头,心底老是发毛,你有什么感觉吗?”
常百乐道:“没有什么,老大怎么啦?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胆子小了?”
严百川沉吟道:“连我自己也莫明其妙,依照我多年的经验,一定有什么事故要发生了。”
常百乐也有点心神不定起来了。
倏地,马蹄声入耳,由东而西,一到了大街,就放缓了疾驰之势。
严百川道:“夜行骑客多半是道上人,或有急事,可能也准备下栈的。”
常百乐道:“老大,你说得不错。”
听来,蹄声越来越近,就在离“悦来栈”十丈左右停住了。
因为那边有一家“平安”栈。
常百乐道:“我去瞧瞧。”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