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无愧。”
“哦,姓傅的,没听到江湖上有此名门望族。”
“姑娘也是江湖上的人?老夫失敬了。”
“那里,亭亭弱女,萍踪江湖,茫茫人海,雏燕无家,也只好自承是江湖人了。”
“啊,真了不起,花样的美人,敢闯江湖,真使老夫佩服得紧”
“客气。”
“哦!对了,二位姑娘艺出何人?”
“恕难奉告,亦不足以动尊听。”
“姑娘太谦,老夫薄有浮名,也不过是多吃了几年江湖饭,只要是成名的人物,不分男女与黑白两道,敢说没有老夫不知道的,如蒙见告,或者令师与尊长可能系老夫故交素识?”
“师命难达,乞谅。”
“好说,二位一定是真人不露相了,老夫也是,交浅何能言深,一面之缘,已慰快感老怀了。”
“多承美意。”
“是么,姑娘如非绝代巾帼,又怎能得识老夫犬子?”
“我姐妹与二位公子,也只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东方青白讶声道:“何时相识的?是犬子敬邀降宠蜗居么?”
他大约已经起了警觉,竟忘了南宫秀刚才向他传音的话,南宫秀是要他让二女进入内院后,重门似海,先占地利之宜,再向二女详问要问的话,才可万无一失,不怕二女作怪!”
却不料,二女一开口,就使东方青白“情不自禁”的“冲口发问”了。
姑娘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媚态横生,妙目波澄,凝视了东方青白一眼,道:“主人能猜得到么?”
东方青白顿时如雪菩萨向火炉,有点融然欲化似的感觉连道:“老夫失言了,多此一问,当然是犬子隆重奉请。”
“也不一定。”
“怎么?”
“如我姐妹是不速之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