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玉与他们作品字形走,把正他们三人也当贵客,用不着客气,何况已露过一手,谁也不敢怎样,好象成了三个为姑娘领路的。
她俩落落大方,好象两朵能行的牡丹与红莲,冉冉移动,阵阵香风,倒便宜了跟在后面的凶神恶煞的鼻子。
在南宫秀嘴皮微动下,传音示意,东方青白绝口不提二女来意,倒像是熟识的,只偶而指点一下景物,告诉二位姑娘,这是啥?那是啥?
傅震宇一摔袖,竟向碎石路走去,连城璧与尉迟玉当然亦步亦趋。
东方青白噢了一声:“傅贤侄”
“前辈有客请陪客好了!”傅震宇头也不回,扬声道:“这里风物不俗,我好好品赏一下。”说着,已经走出十多丈。
东方青白大急,哦哦着,大约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句,南宫秀笑道:“主随客便,在下奉陪便了。”
说罢,也转身走向岔路。
东方青白眼珠一眨,嗯唔着:“也好,贤侄尽可留连,何争一时,马上要上席了,南宫先生,请好好陪着。”
南宫秀点头道:“在下省得,不需要人来催,在下会陪同三位少侠入席。”
说声中,他已紧随傅震宇三人隐入花木丛中。
姑娘适时笑道:“奇怪了”
“什么?”东方青白道:“有何奇怪?”
“不便冒昧”。
“那里?姑娘只管有话就说,不必客套。”
“那三位公子是主人子侄辈?”
“是么。”
“一位姓傅?”
“对。”
“大约他三位尊长是主人的好友至交?”
“不错!”
“另二位是姓?”
“一姓连,一姓尉迟”
“能忝为主人子侄辈,一定是名门之后了。”
“好说,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