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清楚些。”
“其中有一家,由怀胎时,已由父母许配了另一家小官人,就这样东奔西散,没有讯息,那家的一个老仆,带了主人一个女儿,到处飘泊,只想探到另外三家的儿女消息,就这样,风尘打滚,由小到大,那家女儿快到二十岁了,千金小姐,成了低三下四跑江湖混饭吃的。
“呀,爹,您说谁?”
“别打岔,孩子,那家主人把传家之宝,系在女儿贴肉脖子下,那东西,也就是媒证,原是一对,另一只雄的送聘在男的手上,唉,这多年了,还是没一点儿影子,敢情都有个三长两短,那个老仆,因当年受了内伤,功夫大打折扣,落得个不能护主,又不能让那家女儿过好日子,好不伤心,好灌黄汤过苦日子”
“爹,到底说谁,好像是”
“快到正题了,谁说风马牛不相关呢,孩子,你真姓是这个呀。”
一伸手,姑娘哦哦要躲开,还是被牛老头把脖子系着的一只碧绿玉马儿抓出来了。
姑娘猝不及防,怕痒,直在爹怀中扭着,问:“爹说这个是“就是那家主人的传家宝,也可说是天下至宝之一!”
哎呀,爹是说玉儿不是跟爹的姓”
“是的,孩子,你姓马。”
“那怎么我?爹呀”
“孩子,快收好,这只小小玉马儿,如被外人漏了眼,就是天大祸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泄露!天可怜见,只要能碰到另一只同式样的小马儿,爹就死了也瞑目,,你也算苦熬出头了!”
由于太突兀了,姑娘呆了,怔怔了好久,一头扑在老头怀里,珠泪双流,悲声叫着:
“爹,这本老帐,您瞒了多少年了?”
“不多不少,十九年多,那时你还在吃奶唉,奶娘就是爹那老伴,你断奶时,她熬不住,染疫去了”老眼一挤,也挤出几滴老泪。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