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二侠,祝三侠。”
任、祝两人一面还礼,一面朝着郭世汾道:“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郭世汾朝严幼信呶呶嘴,示意他站到门首去,一面就把江府所发生的,及万镇山与楚如风赶来扬州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任百川听得脸色大变,说道:“竟会有这等事?哦,老三,你呢,如何负的伤?”
祝秀夫苦笑道:“小弟和二哥的遭遇,可说大同小异?”
当下就把自己所遇,重新又说了一遍。
郭世汾突然心头一动,暗想:“龙虎鞭万镇山既已证实有人伪装顶替,莫非……”
任百川耸眉道:“大师兄,那姑娘要小弟带来的字条,她曾说过,此事十分重要,咱们研究研究,也许可以看出一点眉目来。”
郭世汾然髯道:“老朽听说江二贤侄精通翰墨,天发,你去取来,让二贤侄瞧瞧。”
管天发起身从几上取过字条,递给了江寒青,说道:“二公子是否看得出来?”
江寒青从管天发手中接过字条,看了两遍,修眉微拢,略一思索,沉吟道:“这四句话中,似是隐藏着四个字……”
“小侄猜倒是猜到了一点,只不知对不对?”
任百川道:“世侄快说来听听。”
江寒青道:“她第一句‘非往亦非来’,非往,不是过去,非来,也不是未来,那就是目前,似乎隐射着‘今’字。”
江寒青又道:“第二句叫‘非朝亦非暮’,这和第一句意思相同,自朝至暮,正好是一天,非朝非暮,那该是指的晚上,隐射的当是‘晚’字了。”
江寒青道:“第三句:‘生在虚无中’,取义无中生有,自是‘有’字,第四句‘敬在言上’,说得较为明显,那是‘警’字了。”
郭世汾叹了口气,道:“三师弟,咱们有多少实力,只怕人家早就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