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过目。”
郭世汾道:“她在字条上写了些什么?”
任百川笑道:“那时天色已黑,小弟急着赶来,就把字条揣在怀里,那有工夫去看?”
说着,把字条递了过去。
郭世汾接到手上,打开字条,只见字迹颇为美秀,但又极潦草,一望而知是出于女孩子手笔,而又是匆促写就。
再看她写的,却是四句似诗非诗的句子,那是:
“非往亦非来,非朝亦非暮,生在虚无中,敬在言词上。”
郭世汾看后皱皱眉头,问道:“她还说了些什么?”
任百川道:“没有,她只说这张字条十分重要,大师兄看了自会知道。”
郭世汾道:“这就奇了!”
任百川道:“她写了什么?”
郭世汾把字条递给任百川,一面沉吟着徐徐说道:“她叫你带来这张字条,其中必有深意……”
任百川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小弟可看不出来!”
于是又把字条递给了祝秀夫。
祝秀夫也看不出道理来,摇摇头道:“先别管它,大师兄,咱们局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严幼信站在身旁,凑着头看了一遍,回头道:“三师哥,你来看看,她打的什么哑谜?”
任百川回头道:“你三师哥在哪里?”
严幼信被二师叔问得脸上一红,嗫嚅不敢开口。
郭世汾道:“二师弟,此事说来话长,愚兄也不用对你们隐瞒了。”
说着,朝管天发、江寒青两人一指,说道:“他就是天发,这位是江大先生的二公子江寒青江二侄。”
他此番话,直听得任百川、祝秀夫两人同时一怔!
管天发慌忙躬身道:“弟子管天发叩见两位师叔。”
江寒青也抱抱拳道:“晚辈江寒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