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不由得白眉陡竖,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敢对淮阳派明仗叫阵?还是暗计中伤?只要你们敢动,老夫索性就全抖开来,把事实真相,公诸江湖。
话声未落,瞥见方家宏垂着双手,楞楞地站在厢房门首,敢情他从未见过师傅这等震怒,给吓呆了!
郭世汾目光一抬,沉声道:“家宏,你几时进来的?”
方家宏吃了一惊,急忙躬身道:“弟子才来。”
郭世汾吩咐道:“你给我立时告诉账房,从现在起,暂时不接任何生意,所有镖头,一律在局里待命!”
方家宏惊疑地望着师傅,叫道:“师傅……”
郭世汾又道:“还有你立时派人快马去把二师叔、三师叔请来,统限明日午前赶到!”
“严幼信你去东首边门守着,二师兄回来,立即要他进来。”
严幼信道:“弟子省得。”
郭世汾道:“你派人去叫陆得贵进来。”
严幼信躬身领命,匆匆出去。
接着就把方才的情形向江寒青、管天发详细地说了一遍。
江寒青身躯微震这:“真会有这等事!”
“世老对此事的看法如何?”
郭世汾一手抚须,微微笑道:“此人也许就是黑衣令主一党,目前老夫也猜不透他们路数。”
他这是不愿使江寒青增加精神上的负担,是以并未明说。
话声未落,只听门外响起陆得贵的声音说道:“老爷子叫小的进来,不知有何吩咐?”
郭世汾道:“你进来。”
陆得贵依言走进,郭世汾吩咐道:“这二进院子,从现在起,由你当值,不论何人,未奉老夫传唤,一律不准擅入。”
陆得贵道:“几位少镖头呢?”
郭世汾道:“老夫说过任何人,自然包括老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