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兄遭人暗算,少说也有两个月以上,那只有一个可能……”
话到此处,忽然沉吟不语,作出思索之状。
管天发道:“先生说的,如何一个可能?”
唐华佗道:“令兄中的既非烈性毒药,那自然是慢性毒药无疑。但慢性毒药,也不可能拖延两个月以上,因此老朽认为种慢性毒药,极可能不是一次下的,如果下毒之人,算准分量,分作若干次下毒,自可使人一无所觉,毒性在体内逐渐增加,逐渐发作,才有此种病势。”
管天发听得暗暗佩服,忖道:“唐华佗竟是一位名医,说出来的话,几乎如同亲眼目睹一般。”不觉点点头道:“先生说得是。”
唐华佗道:“据老朽在脉象上观察,令兄一身武功,决非普通武师所能望其项背,因此,不论下烈性毒药,或是下慢性毒药,自然必须在令兄不知不觉间下手。如果只下一次酒菜茶水饮食之中,都可暗中偷下,因为人总有疏忽的时候,还较容易。
“但如果照老朽方才的推测,此人在令兄身上,极可能分为若干次下毒,这就使老朽感到困惑了,因为此人若是府上的仇家,下手的机会,应该是可一而不可再,但他居然在以极少分量,暗中连续下毒,实是情理之外的事。”
郭世汾、管天发都听得耸然动容!
唐华佗脸上一片严肃,问道:“因此老朽不得不问,令兄平日最接近的是些什么人?”
管天发道:“先生问舍间有些什么人吗?”
唐华佗道:“老朽是问平日和令兄最近的人。”
管天发道:“家兄立志练武,尚未成亲,舍间除了家母之外,只有两名使女,一名男工。”
他说的自然是信口胡语,但接着说道:“三个月前,家兄在途中遇到三名厉害仇家,力战不敌,泅水逃走,受了风寒,回家就寒热交加,卧床达十天之久,都是由一名使女服侍汤药,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