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曾同家师商量了很久,看两人当时的神情,似是关系重大之事,但究竟是什么事情,事后家师也没谈过,兄弟也就无从知道了。”
蒲逸凡略一沉吟,接着问道:“令师出门之时,可告诉过李兄是应何人邀约?到什么地方去没有?”
李益群道:“应那个的约会我不知道,去的地方家师倒是告诉过我,怎么,蒲兄是不是想找家师,打探齐老前辈的去向?”
蒲逸凡道:“不错,两位老前辈为我身受重伤,若不当面叩谢,实在寝寐难安,李兄既知令师的去处,就请告诉兄弟,让兄弟……”
李益群见他只顾问话,已然停杯住筷,忙替他把酒酌满,一面劝酒奉菜,一面接口说道:“再过十天、家师就可回来,蒲兄如不嫌弃,就在此小住旬日,一来免得途劳往返,再者家师与齐老前辈,同声推赞蒲兄,武功极是高明,兄弟想这句日之中,向蒲兄讨点教益,望蒲兄不要推辞才好。”
蒲逸凡呵呵笑道:“兄弟年青技薄,那能当得起两位老前辈谬赞,倒是李兄适才那一掌威势,兄弟衷心佩服……”
李益群听得脸上一热,接道:“兄弟一时冲动,蒲兄不要见怪。”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道:“兄弟适才所说,乃是由衷之言,不知蒲兄意下如何?”
蒲逸凡在听得他几番回话后,心中反复推想了好几遍,断定沧海笠翁三日前应约出门,必与白头丐仙勿勿离此有关,如果自己推断不错,定是为了三月三日,与陈灵归订约之事,暗想这场赌约,乃由自己所引起,如今绝艺已成,岂可置身世外?
这念头在他心中一掠而起,当下歉然笑道:“兄弟三月三日,与人有个约会,如等令师回来,势必耽误约期,是以李兄这番盛情,兄弟只有心领,还请李兄将令师去处告诉我,让兄弟自己前去晋见。”
要知武林人物,最重约守,李益群听他说与人有约,自也不好坚留,当下便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