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面说道:“蒲兄请稍坐,兄弟这就去打点吃食。”
蒲逸凡正待谦辞,李益群已转身走到里间去了。
他望着李益群向里走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此人两月前遭人下毒,全为自己引起,按说应该怀恨于我才对,但看他这般礼貌的待我,不但毫无怀恨之心,就连一句怒言也没有,此等襟怀,大有英侠之风,真个是名门高足,与众不同,这个朋友,确非攀交不可。”
大约过了数盏热茶工夫,李益群已将吃食打点齐,放在靠壁桌上,蒲逸凡打眼一看,只见四支瓷碟以内,满盛熏腊,两付杯筷,一大壶酒,中间放着一只炖盆,盆内虽然看不清是什么菜肴,但却热气蒸腾,香味扑鼻,他这两月来断绝烟火,吃够生腥,如今骤闻这等香味,不禁食欲大动,当下朗朗一笑道:“这么打扰李兄,兄弟于心不安。”
李益群道:“酒清肴粗,尚望蒲兄不要嫌弃才好。”
说话之间,蒲逸凡已到客位落位,李益群一旁打横相陪,这两人年龄相仿,个性也差不多,又都是名门高足,席间轻酌浅斟,谈笑风生;不觉间已酒过三巡。
蒲逸凡本不善饮,三杯人腹,已是微有酒意,酒兴冲动之下,忽然想起白头丐仙与陈灵归订约“小南海”之事,问道:“李兄,今天是什么日期?”
他两月多来,迭经奇变,早就将时日忘记了,故而有此一问。
李益群暗道这人遭擒之后,不知被几个女娃关在甚等样不见天日之处,竟连日期都不知道了,口中却笑道:“今天是二月甘五。”
蒲逸凡喝了一口酒,又问道:“李兄方才说齐老前辈离此之时,有要紧之事待办,李兄可晓得是什么事情吗?”
李益群说道:“齐老前辈脾气古怪,无论何事,讨厌别人插嘴,他既不讲,兄弟实不敢相问。”
话到此处,倏然而住,低头想了一下,继道:“不过他在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