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牌子,你替我诵篇超度的经文!”
话到此处,又侧脸向静一道人故作无可奈何的神情说道:“看来你只好自理后事了!”
蓬壶奇僧对圣手书生为人,并不十分了然,眼看他在这等时候仍是哈哈闹笑。不禁摇了摇头!
静一道人却深知这位称尊南岳的圣手书生,愈是心情沉重,表情愈是嘻嘻哈哈。一听他这似是胡言乱语却寓意深长的说笑,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当下面容一肃,轻轻向他问道:
“你我昨夜未尽所言,现下清明白说出来,也好未雨绸缨,我们先行商量商量。”
圣手书生对静一道人问话,恍如未曾听到,却向站在一旁的蓬壶奇僧问道:“老和尚,凌晨与你动手之人,武功深浅如何?单打独斗,能够接下几招?”
蓬壶奇僧对凌晨较功之事,本就耿耿于怀,现下被他突然问起,不禁脸上一热,怅怅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静一道人知他不好回答,尤知圣手书生问话必有用意,立时插言说道:
“对方功力精深,手法奇异,放眼当今武林,与之单打独斗,能够稳操胜券的,贫道真还想不出何人具此身手!若老和尚与其舍命周旋,五十招内,大概没有问题,但你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圣手书生笑道:
“目前隐身在这荆州城中的各路高人,无疑志在宝物,现在宝物既然为七绝庄中人物所幼,大家必然心犹未甘!但谁也觉得敌势太强,不敢贸然出手,而敌方也感到要在各路高人环伺之下,将所劫人物平平稳稳送往苗山,确实大以为难,故一面将蒲家后人隐起,一面派出耳目到处打听,看看各路高人有何动静,只待后援一到,立即……”
蓬壶奇僧也觉情势严重,不待圣手书生话完,忙着插言说道:“眼下情势,刻不容缓,我们该如何行动?”
圣手书生答道:
“趁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