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此去苗山途中,我们若能蹑紧行踪,或可伺机截回,但圣手书生前往南海三奇处,纯是打探性质,因何天已大亮,仍未见折回?看来其中大有蹊跷,不知禅师对眼下之事有何定断?”
蓬壶奇僧道:“道见所见极是,南海三奇是黑道中出名的枭雄之辈,城府甚深,计谋诡诈,说不定故意现身,另有阴谋,好教我们力量分散,顾此失彼……”
此刻房门轻启,一个方面大耳,两眼神光不定的年轻僧人,已自走了进来。
二人朝这和尚瞥了一眼,同时眉头一皱,蓬壶奇僧打过问讯,问道:“不知少师父在此是何职司?有甚事见告?”
年轻僧人眼珠朝二人脸上转了几转,答道:“小僧职司知客,因适才晨课之时,庙门口突然来了位中年书生,说与两位有旧,因有要事急于他去,来不及与两位道别,特地留下这信嘱小僧送来。”
怀中掏出一信,刚只交给静一道人,转身就想退出!
静一道人见这年轻僧人目光不定,说话之时又眼珠乱转,就知来路不正,左手接信的同时,右掌当胸稽首,顺便推出一股潜力,并微微笑道:“有扰少师父禅课,贫道不送了!”
年轻僧人疾退两步,连忙双掌合十,正要答话,冷不防脚下忽然连连踉跄,等拿桩站稳,这才飞红着脸道:“道长太客气了!”一言说罢,掉头便走!
蓬壶奇僧见状,感慨着说道:“这简直是自找没趣!”
静一道人虽知年轻僧人所说的无非是连篇鬼话,但对其送来的信,仍是急于一看,当下拉了拉蓬壶奇僧的僧袍,说道:“禅师,人已走了,空自怅惘作甚?我们且先看看这信再说!”
就在二人将要拆信之际,昨晚那位来得突然,去得匆忙,令二人等得心焦火急的圣手书生,已自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向蓬壶奇僧笑道:“老和尚,我们二十年没有往来,今天可得套点交情,我替你写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