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尾随而来,谅来道兄不会不信吧!”
老道乃西岳一派掌门,在武林中久负盛名,蓬壶奇僧这么入情入理地侃侃道来,他那得不信!想到适才之事,心里一阵歉然,悠悠地叹息了一声,改口称道:“禅师跋山涉水,赶来为我们宇内武林消弭灾祸,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制造事端,想起来委实汗颜……”
他话未说完,那站在一丈开外的蒲逸凡却已接口说道:“老前辈与家父各掌五岳一门,晚辈天胆也不敢对老前辈有所记恨,既往之事,不说也罢!”
僧道同闻此言,一个是暗赞蒲逸凡气量宽宏,知情达理;一个则益自内疚,深感不安。
突然,一阵强猛劲风,把三人附近之处的积雪,卷起满天白雾,使人开眼不得,不过刹那之间,便自风停雪止,但这两位僧道名家一眼望去,却不禁大吃一惊,愣在当地!
原来就当这风起雪腾的眨眼之间,蒲逸凡已失去了踪迹!只在他原来立身之处,多了一块尺来见方的绿色手巾!
二人俱是当今武林中的掌门宗师,武功自是绝高,阅历尤其丰富,虽是变生腋财,却仍沉定如常,只略微呆了一呆,立即同时走了上前。蓬壶奇僧拾起手巾,侧脸朝静一道人说道:“道兄,想我们‘五岳’‘三山’在当今武林之中,可算是名门正派,北岳后人在你我身侧被人劫走,这真是羞见天下武林同道了……”
静一道人不待他话完,抢口接道:“禅师说的是,江湖传言最快,假如有人从中散播,以讹传讹,你我丢人事小,北岳逸叟责怪起来,我们又拿何言以对?唉!……”
他叹息一声以后,又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要不是贫道心生贪念,事情绝不会弄到这步田地!唉……”又是连声长叹!
蓬壶奇僧见他心怀愧疚,劝慰地说道:
“道只不必自怨自责,觊觎宝物之辈,不止道兄一人,纵是道兄不出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