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连忙跟着而去。
陆介似乎没有看见,他仍低声地问道:“令狐真,你怎么不说话?”
何摩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上前两步,陆介又道:“令狐真,你怎么不说话?”
他似乎已进入半晕迷状,眼前的一切根本就看不见,只是一股意志的力量支持着他的躯体,迷迷糊糊一遍又一遍地低问着。
何摩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只见陆介摇晃了一下,忽然倒下。
何摩一跃而前,才起步,忽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比旋风还快地冲了过来,一把将陆介抱住!
何摩定眼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原来抱着陆介的人,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竟是在绝谷中折磨自己躯体的人屠任厉!
任厉望了望陆介,扬了扬雪白的浓眉,暴躁地骂道:“好呵,原来是般禅掌!妈的,令狐真这混账竟敢如此,哼……这一年之内谁要是和牲陆的作对就是和我任厉过不去……”
他瞧都不瞧何摩一眼,猛然伸掌按在陆介的胸口,过了一会儿,只见阵阵白烟从他头顶上冒出,而陆介的脸上愈来愈好转,最后竟是红润如常。
任厉站起身来,喃喃对陆介道:“这样你的内伤立刻痊愈,绝不会影响你这一年内的进境,到时候咱们公平打一架!”
说罢转身就走,何摩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味道,对这个自己两代的仇人,却又是祖母所爱的人……
这时见他掉头就走,忍不住脱口叫道:“任老前辈……”
任厉停住脚,呆了半晌,也不回头,竟然望着悠悠白云自言自语起来:“关于十年前塞北大战,我有了初步答案……”
何摩不禁精神一凛脱口道:“什么答案?”
任厉不答,仍然自言道:“我在塞北发现了两桩怪事,其一是个离奇古怪的绝谷……”
何摩忍不住喊道:“沉沙谷!”
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