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血肉横飞。可是,如今的两条大腿不但没有伤折,反而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松散。
祁灵人在诧异不止,那只白鹤却飞舞在周围,矫若惊鸿,疾若闪电,或用双翅,或用全身,或用扑,或用喙啄种种方式,不一而足,就在祁灵如此一分神之间,分别扑向祁灵的全身。
每扑一处,经脉活络,盘骨松散,劲道倍增。如此接连扑中十数下,祁灵不仅浑身没有一丝痛意,更感到舒适异常。
情形如此,即使祁灵如何迷失灵智,也会联想起,无端流来千年鳝精血,无端扑来助人为乐的白鹤,这两件事情来得不无原因。
正好白鹤单翅独抡,煽过祁灵“命门”最后一煽之后,祁灵灵再也忍耐不住,震荡着丝绳,凭空一跃,大叫道:“老前辈!闲云老师父!你待弟子祁灵恩重如山,弟子肝脑涂地,也不足以言报。”
这样一跃凌空,要不是丝绳拉住,也不知道要蹦起多高。这样一喝出声,深夜高山,隆如巨石下坠,空洞震荡,声音远播如雷。
三千机缘集一身,从祁灵在虎丘古塔上服下那颗丸药开始,历遇机缘,此时不过才真刀小试,便能志震如雷,上跃数丈。所欠的就是拳脚刀剑的招式,否则,诸当前武林,祁灵可以挤身一流好手,应无愧色。
祁灵朗声叫罢,空山寂寂,回声杳杳,轮月已斜,蓝空依旧。此时山风稍息松涛无声,日观峰沉浸在银样天地里,也沉浸在无声的天地里。祁灵一呼未应,便索性闭目养神,等待西坠玉兔,再迎东起金鸟。
正如闲云老和尚所谪的,在月影已避,而曙光未露的时候,从日观峰俯瞰下方,只觉得是混沌一片。忽而从山谷深处,吐出白云一缕,依次扶摇上升,不一会便弥满整个山峰。这时候东方黑深暗色当中,红色的彩霞开始耀人限目,只仅仅如此一耀之际,便又隐而不现。后来便有毫光再出,继而又幻成万象不同奇妙色彩,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