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为一小儿身如离弦之弩穿了入去。
但见一老叟提着气死风灯,含笑道:“公子请随老奴去见一人。”
严晓星身形复原,随着老叟走去。
灯光昏黄黯弱,严晓星察出行经之处是一条弯曲逼窄暗道,不觉进入一间石室。
室中燃有一盏油灯,方广不过两丈,室内仅有一榻一桌一几,榻上坐着一位头童齿豁,干枯削瘦老者,目中逼射xx精芒,道:“严公子,恕老朽无法亲身出见,公子请坐。”
那引严晓星而来的老叟已失去踪影。
严晓星凝视着老者,发现老者披着一件宽大黑袍,自颈以下被盖蔽着,手足都无法察见,面色沉肃道:“老前辈相召为了何事?”
老者目光昏昏,答道:“公子明知,何必故问”
严晓星呆了一呆,道:“那么老前辈是确知杀害先父主凶是谁了?”
老者点点头,目露黯然神色道:“不但确知,而且老朽还可说是帮凶。”
严晓星道:“在下只诛元恶,不究胁徒。”
老者长叹一声道:“难得公子明白事理,有此一念足可招致百世其昌,风闻公子天涯寻仇,不知已否找出一丝线索么?”
严晓星道:“略有端倪,只待证实。”
老者道:“但不知公子胸中之疑是谁?”
严晓星道:“此人举止言语甚奇,既已知主凶是谁,尚要套自己口气则甚?”不禁沉吟不答。
老叟测出严晓星心意,道:“公子难道信不过老朽么?”
严晓星道:“迄至如今,在下尚不知老前辈姓名来历,兹事重大,恕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
老叟道:“公子请揭开老朽袍衫一瞧就知。”
严晓星不禁一怔,走向前去,揭开老叟袍衫,凝目望去不由骇然。
原来老叟四肢已然干枯如柴,肤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