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中龙凤,委实难得。”一把拉住,趋入内厅。
宾主落座后,漕督即道:“贱内染有痰喘之疾己廿余年,经医诊治,并未断根,每至春秋节会变换之际必然发作,喘气难眠,筋骨酸痛,若不堪言,闻得公子灰擅歧黄,着手成春,烦为施治如何?”
严晓星察觉窗外有条人影疾闪而过,不禁心神猛剔,知总督秘下外泄必有原因,遂笑道:“有病即有治,在下不敢自诩着手成春,只要不是死疾,谅可全愈。”
总督大喜,引入内室。
严晓星施以针灸之术,并处下一方后,回同总督至内厅与李知府倾谈琴棋书画六艺。
饭后,总督留严晓星稍住一两日,李知府遂告辞而去,是夜,严晓星与总督在书房对奕,落子丁丁,言谈之间,丝毫不涉及那武林高手之事。
三更时分,总督亲自引着严晓星走入书房隔邻一间秘室,内陈设雅致,几榻俱全独无窗户,总督笑祝安眠告辞走
严晓星拴好房门,和衣而卧,不禁思潮起伏,只觉总督命他独宿于此其中必有原因,似有不解其故。
寻思有顷,忽憬然而悟,脱去青衫鞋袜拥被而卧。
片刻时分过去,突闻轻敲房门之声,略一沉忖,道:“什么人?”翻身起床,赤足下地开门。
一黑衫中年人探身而入,手捧一只盖碗,和颜笑道:“在下——是琼黍充内府武士,奉了夫人之命送燕窝汤公子饮用,不想惊扰公子清梦,还请见谅。”
严晓星道:“有劳方兄了,方兄稍坐如何?”
方琼将燕窝汤放在桌上,抱拳笑道:“不敢惊扰,恕在下告辞了,匆匆走了。”、严晓星微微一笑,从新拴好门闩回榻坐下。
蓦闻一苍老话声道:“严公子请施展缩骨功速入。”
严晓星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壁嵌一幅书屏缓缓向内开去,忙跃身而起,施展缩骨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