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暗中通了信,要不然,天下巧事,也不会全凑到今天了。”
小玉急得只有哭,傅小保慨然道:“各位姊姊不必再相互埋怨了,总因我一人,连累你们也跟着受罪,老夫人既然在大殿立等,咱们还是去大殿静候发落吧!”
小翠骂道:“我的公子爷,且无论今日结局是死是活,倘能不死,我劝你以后把嘴上那些蜜糖少沾一些,要不是姊姊长姊姊短叫得大多,今天也不会倒这份霉啦!”
傅小保被数落得哑然无言,一男三女,哭的哭,怨的怨,一齐来到前面大殿上,只见“七指姥姥”古若英已经岸然坐在殿中,小绢负伤上前,叩头跪下,傅小保和小翠也跟着跪在地上。
古若英冷冷看了三人半晌,对小绢娇弱不胜之态,似有些不忍,命她坐在地上,然后将傅小保唤到近前,缓缓说道:“论理说来,你在老身宫中,乃是客位,老身素来敬重你师祖与师父均是天下奇男子,这才相允将剑术武功传授,如今你实对我说,事先可曾知道碧灵官内宫严禁任何男子进入这条禁例?”
小玉立在古若英身后,听这问话之意,明明有示意他“不知不罪’的用心,连忙偷偷向傅小保挤眼,暗示要他快说不知道有这条禁例,岂非就能得幸赦免。
但傅小保却非贪生畏死之徒,竟然对小玉的示意,恍如不觉,朗声答道:“回老夫人,晚辈早由小玉姑娘处得知此条禁例,其后小翠姑娘亦曾以此告诫,叮嘱不可犯了老夫人多年禁规,只因晚辈惦念小绢姑娘为了晚辈,身罹严重内伤,一时未能自制,苦求进宫一探,以致干犯了老夫人禁例,这是实话,只求老夫人将晚辈按例治罪发落,不要牵连几位无辜姊姊。”
小玉听他居然直认不讳,心中大惊,忙侧目看着古若英,心想她必然大发雷露,此番这傻瓜公于就有得受了。
哪知古若英听了这话,本来板着的面孔,竟然突地掠过一丝和霁之色,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