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挺身道:
“老夫人,此事全因晚辈一念之差所起,决不干绢姊姊和翠姊姊的事,你老人家但请从重责罚晚辈,纵然碎尸万段,晚辈也绝无怨言,只求老夫人饶了二位无辜姊姊。”
古若英冷笑一声,回头对小玉叱道:“拿下了,押到大殿,听候发落。”转身怒冲冲而去。
小玉恭身应命,待古若英去得远了,这才埋怨傅小保道:“你这个人怎么总不听人家的话?我早告诉你,这后宫禁例悬了百余年,从无人敢干犯,这一下好啦,老夫人平时待人再好,一怒之下,只怕有得你罪受的。”
傅小保默然无以为对,那小翠听了却大是不服,突然反唇相讥道:“你自然是一心一意向着他罗,最好叫他也一心一意只守着你,住在你那卧房中,巴不得一辈于也别离开才好。
小玉听了勃然变色,道:“小翠,这话也是你该说的……”
小翠冷笑一声,抢着打断她的话头,道:“咱们宫中久有常规,论年纪我比你大,论时间我也比你进宫得早,小翠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么?”
小玉气得一跺脚,道:“好呀,我倒是一番好意,如今好心换作了驴肝肺,我就不信,为了一个男人,把咱们多少年姊妹之情,全都不顾了么?”说着,泪水早已夺眶而下。
若依小翠,非得再讥刺她几句不可,但却被小绢吃力地摇手止住,道:“好啦,好啦!
事已至此,多说又有什么益处,生死有命,谁能强求,各人只要扪心无愧,纵有刀山油锅,又何惧呢?”
小玉听了,哭道:“绢姊姊这话,莫非也疑心此事是由我密告而起了?老夫人向来不由偏殿进出,今天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会走到这儿来,不是我事后又埋怨人,翠姊姊倘若不是那么慌张,也许不会引起老夫人疑心……。”
小翠接口冷笑道:“谢谢你的马后炮啦,我再能守口如瓶,也当不